他咽了口唾沫，说：“让我公开指证你，承认是你设局勾引我。”
“是你毁了我的事业和家庭。”
3
张律川出现在李诚面前。他穿着西装，与小餐馆格格不入。
他没有强迫，而是诱导。
“李老板，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，你也是受害者。”
他拍了拍李诚的肩膀，递过去一支烟。
“那个女人，姜凝，我认识她很久了。”
“她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，谁沾上她，都别想有好日子过。”
张律川的每一句话，听起来都像事实。
他将所有的责任，都归咎于我。
“你看，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逼成那样。”
“何况是你一个外人。”
“她会把身边所有人都拖下水。”
李诚被张律川的话语操控着。
他开始相信，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源于我。
张律川拿出一份合同。
“这是我私人给你的一笔投资。”
“帮你把店重新开起来，把嫂子和孩子接回来。”
“我只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你需要配合我，把事情的‘真相’告诉公众。”
所谓的“真相”，是一套让我无法翻身的说辞。
说是我主动勾引，用手段控制他，贪图钱财，毁了他的家庭。
李诚看着那份合同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他已经被逼到绝路，只能接受张律川的条件。
“我……我签了，我的妻子真的能回来吗？”他抱着希望问。
“当然。”张律川笑了笑，“只要你跟那个女人划清界限，一切都会好起来。”
李诚颤抖着手，签下名字。在他落笔时，张律川嘴角的笑意变了。
我被李诚赶出了餐馆，无处可去。
我第一反应是报警，冲到派出所想解释一切。
民警看着我的样子，又在手机上搜了我的名字，眼神轻蔑。
“家庭纠纷自己解决，别占用公共资源。”
“你儿子都亲自下场了，你还想狡辩什么？”
我被赶了出来。
我又想起一个记者，翻出他的电话拨了过去。
电话那头，他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：“姜女士，这件事我们已经从张总和令郎那里了解了全部情况。”
“真相已经很清楚了。”
说完，便挂断了电话。
我游荡在城市里。直到我看到网上的新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