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太医,这是这十年来诊金的尾款,您点点。”他愣了愣,打开钱袋,扫了一眼,
客气地推了回来:“姑爷,这太多了,而且将军府的诊金向来是按月……”“没有将军府了。
”我打断他,“从今天起,宋少爷的病,我不会再出一分钱。我跟镇国将军府,
已经没关系了。”王太医是个聪明人,立刻明白了什么。他没再多问,收了钱,
拱手道:“明白了。那……苏少爷保重。”从济世堂出来,我没回宅子,
而是直接让马车去了将军府。但我没下车。我把莫城叫到跟前,递给他两样东西。
一本厚厚的册子,和我苏家商号的一块腰牌。“这本册子,是我嫁进将军府十年来,
所有被宋家‘借’走的彩礼清单,每一件东西,在谁房里,哪天拿走的,
上面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我顿了顿,看着莫城那双透着狠劲的眼睛。“拿着我的腰牌,
去咱们家护院里挑二十个最壮实的家丁。当着柳老爷子的面,把我的东西,一件一件,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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