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宁儿怎么继承了知谕那心软的性子,怎么不能多像她一点。因为贺栀宁的话,
贺知谕眉目柔和些许,“听到没有,你姐姐不仅不怪你,还时刻担心你的伤势,
你该多向你姐姐学学。刚才的事,既然你姐姐不予计较,我便不说什么了,你身上还有伤,
赶紧让秦韬医治。”言毕,朝秦韬挥手。贺知谕的一番话,让贺元清一颗心完全凉透,
泪眼朦胧看着他,脸色阴郁,眼底仿佛有尖锐的光芒:“爹从未相信过清儿,
还关心清儿的死活做什么?”“清儿说什么傻话!”秦氏脸色巨变,
忙不迭拉了一把秦韬的衣袖,“秦大夫,烦请你赶紧给清儿瞧瞧,拜托。”秦韬再次伸手,
却被贺元清拍开,“清儿一辈子都毁了,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,
反正爹心里从没有我这个女儿。”“清儿,你怎么能对父亲说这么伤人的话?
”贺栀宁再次走到床前,端起嫡姐的口吻教育道,“从始至终,父亲从未说过不相信你,
还有,要是父亲心里没有你,父亲怎会来看你,怎会担心你的伤?你以死威胁父亲,
当真是寒了父亲的心。听姐姐一句劝,别再任性了,乖乖让秦大夫诊治吧。
”贺元清眼中有泪,更有对贺栀宁掩不住的恨意。贺知谕见贺元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
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上脑门,愤怒甩袖往外走:“秦韬,她既不愿意治,那就不要管她。
”“是,老爷。”秦韬提起药箱离开。秦氏忙不迭抓住秦韬的衣袖,哭着乞求道:“老爷,
清儿伤得这么重,您不能不管清儿啊。”“即日起,二小姐和秦氏禁足西苑,没有我的命令,
任何人不允许踏足。”贺知谕顿住脚步,拉长了脸下命令,“若有谁不从,直接杖毙。
”丢下这句话,拂袖而去。贺栀宁佯装着急地追上去,“爹,
秦大夫……”苏氏看了秦氏母女俩一眼,面无表情离开。望着贺知谕绝情的背影,
贺元清心口又是一阵气血翻涌。“噗——”浊血从唇齿喷涌而出后,两眼一闭,
彻底晕厥过去。秦氏仿佛感觉天塌了,哀嚎道:“清儿,我的清儿,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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