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远彻底被激怒了,他猛地推了我一把。“滚!再敢骚扰诺诺,我打断你的腿!
”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,后背重重撞在墙上。巨大的动静惊动了房东。他正好过来做交接,
看到这一幕,立刻黑了脸。“沈昭,你到底想干什么!
”许诺哭着扑到房东身边:“房东先生,你快评评理!她非说我偷了她的金牌,
还带着人来威胁我,现在又来闹!”房东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诺,又看看我,
满脸厌恶。“够了!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,房子我已经不租给你了,请你立刻离开!
否则我报警抓你私闯民宅和骚扰!”我的心,在那一刻,彻底凉透了。在他们眼里,
哭泣的、柔弱的许诺永远是受害者。而我,一个身手矫健、性格强硬的女汉子,
就是天生的加害者。我看着他们,一个是我曾经帮助过的人,一个是收了我两年房租的房东。
如今,他们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。我忽然不想再争辩了。我平静地拿出钥匙,
放在门口的鞋柜上。“好,我走。”我最后看了一眼许诺。她的眼底,
飞快地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。4离开出租屋,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。
那枚金牌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念想。我爸曾是我的体操教练,在我拿到那块金牌的第二年,
他就因为积劳成疾去世了。现在,它被许诺偷走了。报警?没有证据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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