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瞧着他青梅怀着女儿依旧受到众人的关怀备至。我才知道,不是我的,
再怎么等也不是我的。贺景承的青梅林晚晴住进贺家那天。我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
感受着腹中龙凤胎微弱的胎动。前两天,我刚从医院孕检回来。说胎儿情况不稳,先天不足,
要我务必静养,情绪不能再有大的波动,准备回房休息。路过客厅时,林晚晴倚在沙发上,
对我颐指气使地开口:“过来,给我洗洗脚。我可是怀了贺家的种,不方便弯腰。
”我脚步一顿,冷冷地看着她:“你的孩子金贵,我的孩子,难道就不金贵?
”林晚晴嗤笑一声,眼神轻蔑,仿佛在看什么不洁之物。她随手抄起茶几上半满的红酒瓶,
“不识抬举的东西。”“砰——”酒瓶狠狠砸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。剧痛从小腹骤然炸开,
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。我眼前一黑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。
温热的液体刹那间浸湿了我的裙摆,不是酒,是血……我痛得蜷缩起来,牙齿都在打颤。
林晚晴却像是没事人一样,缓缓蹲下身。她伸出脚,踏在我身下流淌的血泊中,
沾染了那片猩红。然后,又抬起脚,用我的脸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脚上的“污迹”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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