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想装可怜博同情,恶心!”“我娃儿去年饿死,就是因为她霸占国库,不给百姓发粮!
杀得好!”殷玄揽着苏莲衣从高台上走下来,目光扫过我身下的血泊时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他靴尖轻晃我下巴,眼底没有半分怜悯,只有玩味的冷笑,仿佛不是曾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子,
只是一只死到临头的蝼蚁:“爱妃这次选的死法,倒是比前98次都有趣些。”有趣?
这两个字像一把钝刀,慢慢割着我残存的意识。我九十九次痛苦,九十九次挣扎,
在他眼里不过是解闷的戏码,供他和苏莲衣取乐的谈资。原来,我一次次回来,
一次次抱有期待,竟都荒唐得像个笑话。苏莲衣立刻娇笑起来,声音甜得发腻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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