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前未婚夫。”凌见琛带我赶到凌母的病房时,几位资深法医和刑侦队长正围在一起,
对着手上的化验报告低声争论,脸上满是困惑和挫败。明明和两年前的“投毒”案何其相似,
却怎么都查不出个结果。“毒素筛查做了三轮,都是阴性!根本找不到任何已知的毒物成分!
”“临床症状明明就是急性神经毒素中毒,
呼吸抑制、心律不齐、瞳孔变化……所有指标都对得上,可就是查不出是什么!
”“会不会就不是Z号毒药?或者……我们的检测方向根本错了?”……就在这时,
我脚步声引起了为首的老法医的注意。他先是一愣,随即猛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苏……苏清墨博士!是您吗?”这一声惊呼让周围的嘈杂声瞬间安静下来,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。“真的是您!我四年前在全球精神毒理学论坛上听过您的报告!
您的理论和检测方法简直是开创性的!”“还以为您因为‘杀人犯’的污名一蹶不振了,
没想到……”他的话戛然而止,似乎意识到场合有些不对。我没有心情叙旧。
对认出我的法医微微颔首,表明了来意。“我是来救人的。”然后直接切入主题,
发号施令道:“病人的血液、胃内容物、已经现场可能的毒源样本,重新采集一份,
立刻送给我。另外,之前所有的生化检测报告。尤其是,神经递质代谢通路的指标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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