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护了你十年,谁都不能伤你分毫。”他以为这一夜会是我的地狱,能将我的傲骨彻底碾碎。
他以为我畏罪自焚,尸骨无存,是他人生中一个被抹去的污点。
他以为他终于可以和他的挚爱长相厮守,再无阻碍。但他不知道,我爹在我出嫁前,
塞给我的不止有金银,还有一支足以调动三千亲兵的虎符。……我被两个军汉架着,
像拖一条死狗。风沙刮在脸上,生疼。烈酒从我的嘴角溢出,顺着脖颈流下,火辣辣的。
周围是无数双眼睛,有好奇,有怜悯,但更多的是麻木和欲望。他们看着他们的将军夫人,
当朝太傅的嫡女,被拖向军中最低贱的营帐。顾宴辞就站在那里,身姿挺拔,
像一杆永远不会弯折的枪。他的身旁,苏清婉依偎着他,柔弱无骨,一身白衣在风中飘动,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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