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追问:“灿灿手上这是……?”父亲脸色瞬间一变,随即堆上夸张的笑容,
一把搂住我的肩膀,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掐进我的骨头里。他抢着回答:“哎呀,小孩子嘛,
练棋太用功,不小心从台阶上摔的!是不是啊,阿灿?”他低头看我,
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威胁,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,“照老子教你的说!
”我看着记者探究的眼神,胃里一阵翻涌。我张了张嘴,喉咙干涩,
最终在父亲几乎要捏碎我肩膀的力道下,垂下眼,轻轻嗯了一声。父亲立刻眉开眼笑,
对着镜头大谈我如何勤奋。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像个帮凶。训练营赚得盆满钵满,
父亲更加志得意满。而我,在新老师家的日子却愈发难熬。十年过去,我从孩童变成了少女,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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